PLUTOPOWER

Pluto conquers all

23:26

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天已经黑了。


经过的路上所有的门全都紧闭着。门紧闭着,就像是那一天的夜晚。


一排有一排的门,每一扇门背后都通往着不同的故事,而它们全部都被橘黄色的温暖灯光照亮。温暖的可能性,未曾发生过的事情,不曾出现的创伤,全部。


一则广告:水从地上倒流回去,回到人的眼睛里。镜头转向电视。


昨天夜里我觉得我大概知道她是由什么组成的了:皮毛的质感,皮毛的味道,而且带有体温,来自那些家养宠物的温热,还有它们的粮食。这些是她的表层,在这之下是黑色的,青绿色,紫色坚硬毛刷质感的东西,或者不如说是像是某种洞穴,石钟乳构成的柱子错综复杂,从远处看就像是坚硬的毛发。机械制造的噪音,有规律的声音。这些没有形态的东西就像是野兽一样盘踞在那个世界里。这些这样的东西。


当我的大脑试图体会这样的一副画面的感情的时候,我看见了一个通天的类似于树干一样形状的明亮的青色的柱子。它底部站着一些家伙,那些人似乎好像已经离开了我们,可我也不能够确定到底有没有。她一次次对我说她对死亡的恐惧。我知道的,她说我们的大脑对于自己的死亡有着不同的反应。我知道的,她说她也喜欢kierkegaard,这和我某一个认识的人如出一辙。但不同之处在于,她并不是完全的以浪漫的解释来看待存在主义的。我知道的,她说,也许我能在死前搞明白到底什么是consciousness,我知道的。


但是那样你就不会再惧怕死亡了吗?


我可以体会这种感觉,这就像那则广告所带来的情感,就像是所有的东西都流淌回去,然后时间再度继续,我们又回到了原点。一辈子都在原地踏步。我看着她似是而非的相信着,她似是而非的痛苦,她似是而非的恐惧。有些时候,就真的像她说的一样,我和她在一些层面上很像,这一点也从和父母的关系之处体现了出来。


“……”


在那样的时刻,轰隆隆的公交车拐过一个弯,车内昏暗的灯光衬托着外面的树木、灰色的马路、照在高楼上的日光。就在那样的时刻,我觉得我的灵魂(一个不存在的东西),好像从我的身体里出来,和她的重合了一样,但又完全不同,完全不同。我在生命中很多次体验过这种感觉,但是这一次就像是,鲜明的可以感受到从现实层面和她的区别,全然不同。


昨天通宵失眠,一首我很喜欢的歌的歌词在脑子里面循环滚动。睡着了之后,我就梦见她。


“Fluffy days and nights"


“Looking clear but never recognized"


“Just hear your manic speech"


“Turning insidious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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