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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luto conquers all

BABBLING, BABBLING, BABBLING

【Babbling】:无意义的嘈杂声音。Babbling词源,根据某一个业余的纪录片,巴比伦(Babylon). 罪恶。在巴比伦之后,就不再有真正的语言了。一些人张开嘴,吐出一些音节,不被理解。一些人张开嘴,什么也没有说出来。

“一把盐塞住了饶舌的奴隶的嘴。”

Babbling,存在的焦虑。Babbling,你们生而孤独。

在一本淡蓝色封面的情感管理书里说,每个个体每一天都产生上万个念头,只是由于注意力往往集中在某些固定的事物,个体不能感知在他的脑浆里诞生又死去的信息交换。是气泡一样。最起先是一个白色的小圆点,然后膨胀,在液体的表面停留几秒钟就破碎了。啪。破碎了。

我在地铁。在牧师头头的办公室。在婴儿床里。在办公室。在夜晚的梦境中。在网络。在我自己的存在中。牧师头头:“在我年轻的时候,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读波德莱尔。恶心啊,晚上我们在黑色的墙上写日记。这是中毒。这种感觉让人中毒,直到我发现了上帝。”

后来他又给了我一本书。我听见冰层碎裂的声音。书里写道。但我没有听见。毒液从我手上的血管(两条明显的青色线条)流过小臂,再流过腋下,脆弱的腋下,流到脖子上的动脉,一部分向下另一部分上升进入脑干。只有意识最多的年轻人才能够发现毒液的美妙。

“自杀是艺术的最高形态。”

卧轨的不可能性:十号线,地铁前有一层玻璃门,有效的阻止了卧轨的发生。

牧师头头谈起那个八九年的卧轨者。他的眼泪从面颊上滴下,只有一滴。到我的衣服上。一代人的痛苦,他说,这是我们那一代人的痛苦。

下一站…我们到达了…We have arrived at…我们的本质。内心的空洞。内部的黑暗的旋转的让人绝望的存在的本质的漩涡。它们想办法填满它,用爱情,用物质,用信仰和虚无主义。隐约的,他们可以意识到自己是多么需要它的存在。迫切,饥渴的,犹如一只发狂的野兽,他们挣扎,但只是为了更加接近它。未曾有一个人直面内心的空洞,他们一边渴望着一边将利比多扔向无底的深渊。

“你永远无法接近黑洞,只是停留在一个不断接近不断接近的过程。如果你没有被洪水一样的引力扯碎的话。但是我担心这就是我们旅程的终点了。”

在行驶的地铁上,人们低头注视着逐渐扩大的网络,将他们交织在一起的网络。一个不存在的捕食者,我们都是网上的飞虫。蚊子,发出轻轻的响声,Babbling.

他们说的话你一句也听不懂。而你已经疲惫到不想再说话了。你的声带震动,发出了一些模糊的声音。这是你的痛苦。然后你又沉默了。痛苦不是用来被人理解的。左边的人扭过头,右边的人需要重新美甲(长出的新指甲让她的手指看起来古怪,像是得了某种疾病)。他们掏出耳机。他们带上口罩。他们出生,不断的出生又死去。他们出生。

死亡是必要的一部分,完成一个目的。证明存在的一种手段。究竟是我的哪一个部分消亡了呢?自由意志从来就不存在所以也不会消亡。我们都是恶心的,死是祝福。感谢上帝给蛆虫一个消失的机会。罪恶也许要更新换代。

…的意识。

我需要沟通。需要沟通。需要沟通。我痛苦的不得了,实在是无法忍受了。Blahblah Blahblah Blahblah Blahblah

明天又要去见心理医生。我真没什么可说的。下一站。上一站。我在。我不想见到她。不要与我争执,我拒绝…

“亲爱的,我不需要你的拯救。”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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